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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种介绍│野战军简介│光辉历程│中国古今军史│中外军史纵览

光辉历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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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色牧师—送毛泽东子女去苏联的人

光明书摘


  董健吾(1891~1970),上海市青浦县人,毕业于上海圣约翰大学,与宋子文是同窗好友,曾任圣彼得教堂牧师。1927年加入中国共产党,1929年在上海参加中央特科。1930年开办“大同幼稚园”收养领导人的子女和烈士遗孤,后通过张学良的帮助,送毛岸英、毛岸青去苏联。受宋庆龄之托,护送斯诺、马海德去延安。他的一生极富传奇性。现摘发中央文献出版社出版的《红色牧师董健吾》,以飨读者。

  潘汉年的得力助手

  1932年以后,中共中央各机关陆续迁往江西苏区,原中央特科的工作人员也大部分调离,潘汉年接替陈赓,出任情报科长,董健吾成了他的得力助手。

  董健吾是特科留下来的老人,他经管的松柏斋古玩店也未遭到破坏,这里成了潘汉年常来常往的一个重要联络点。

  一天上午,董健吾坐在松柏斋古玩店里,翻看刚刚送来的各种报纸,突然,他被《申报》刊登的一条新闻所吸引。该报称:昨日傍晚,一艘待命驶往南昌的客轮,停泊在十六铺码头,形形色色的旅客正在蜂拥着上船。这时,一辆美式轿车嘎然停在码头上,先走下两个腰插手枪的保镖,旋即又走下一位身着长衫,手提皮箱的中年男人,故作有派头的样子起步登船。忽然,“啪”、“啪”两声枪响,他当即倒在码头上。凶手迅速逃离了现场。   恰在这时,门外传来按特定信号的敲门声,董健吾估计是潘汉年来了。热情地说:“请进来”。来者果然是潘汉年,只见他身穿一套银灰色的西服,头戴一顶银灰色的礼帽,右手手腕上还挂着一柄入时的手杖,鼻梁上架着一副方型墨镜。俨然一副阔商人的派头。

  潘汉年坐下后,问道:“董老板,在忙些什么?”

  董健吾指着报纸上的那条新闻,耸了耸肩说:“我正看有关你们‘杰作’的消息。”   潘汉年看了一下报纸,微微地摇了摇头,然后说:“我正为这条消息来求你。”接着讲了有关这条消息的来龙去脉。

  为了配合中央苏区反“围剿”战争的进行,需要前方有战争经验的同志来充实上海的秘密工作,最近调来一名机要干部,名叫黄国华,他一到上海,就叛变投敌,并出卖了与他联络的地下交通员,同时把他掌握的中央苏区有关的机密报告了敌人。国民党设在上海的特务机关经过研究,认为这个叛徒提供的情报十分重要,于是决定派人护送他去江西南昌,当面向蒋介石报告。

  潘汉年通过内线的耳目,及时地获知了这个叛徒到上海后的一切活动,并立即向陈云做了汇报,陈云指示说:为了确保中央苏区反“围剿”斗争的顺利进行,必须立即在上海处决这个叛徒。于是出现了码头上狙击叛徒的这场“好戏”。   当天晚上,潘汉年又通过内线得知,这个叛徒被击中一枪,子弹从颈部穿过,竟然没有死,当即被送入仁济医院抢救治疗。潘汉年感到形势严重,再次向陈云做了报告,陈云指示一定要趁这个叛徒伤势严重、陷入昏迷的情况下,把他击毙在医院中。

  仁济医院是一所教会医院,附设在一座教堂的后面。平时,医院中有着良好的医疗秩序,一般看门诊的病人不准进入住院区,对探视病人的亲属也有严格的规定。这个叛徒住进去后,门前有专人把守,想接近这个叛徒是很困难的。潘汉年和他的助手们认为:若想制定出合乎实际的处置叛徒的计划,必须摸清叛徒居住的病房以及四周敌人布防的情况,而要完成这样一项特殊的侦察任务,就要找一位与教会有关的情报人员,打着宗教的旗号,进入病房区视察。这时,潘汉年想到了董健吾,这次来就是布置他去完成这一任务的。   董健吾深知这项使命的严肃性,他受命之后,找到医院中一位和自己熟悉的牧师,从闲谈中得知了这个叛徒住在哪个病房。他又以关心病人为名,同这位医院中的牧师巡视了所有的病房,发现这个叛徒住的是单人病房,门口还有两名武装巡捕监守。他回去后,立即向潘汉年做了汇报。潘汉年认为:虽然知道了病房的位置,但我们很难接近,他要董健吾利用与那位牧师的关系,说服他和有关的医务人员,帮助我们拿出一个可行的行动方案来。   董健吾再次拜访了这位牧师,向他说明了情况,这位牧师出于爱国的正义感和对潘汉年人格的信任与崇敬,很愿意帮忙,很快就制定出一个行动计划。当天夜里,我们的保卫人员化装成仁济医院的医务人员,在一名护士和这位牧师的带领下,以查病房为由,大摇大摆地走到叛徒病房的门口,出奇不意地先制服了两名武装看守人员,然后闯进病房,干净利索地结束了这个叛徒的性命。从容地走出医院,坐上早已等候他们的汽车,安全地撤离了。   在战斗中,董健吾和潘汉年结下了深厚的友谊。1933年,潘汉年调往中央苏区,后参加了两万五千里长征,直到1936年,潘汉年为国共和谈之事来到上海,二人才再次相逢。

  与张学良的道义之交

  董健吾到西安后,本想立即返回上海,但去向张学良辞行时,张学良恳切地要求他再盘桓两日,要和他做进一步的叙谈。

  董健吾留下来后,二人做了多次交谈。董健吾向他介绍了去苏区的情况,张学良也向他介绍了最近到洛川与李克农会谈的情况。   这是张学良在联共抗日道路上迈出的重要一步,董健吾听后,对他十分赞赏。

  最后,张学良直率地问道:“董先生是共产党员吧?”

  董健吾不无幽默地说:“我只是财政部西北经济专员,也是宋子文先生的信使。”说罢两个人都会心地大笑起来。

  “同声相应,同气相求”,通过几天的交往,张学良和董健吾成为了志同道合的好朋友。张学良从董健吾处得知了蒋介石也有联共抗日的意向,这一信息对他后来发动西安事变,实行兵谏,有着重大的影响。

  张学良对董健吾的人品和学识也极为欣赏,一再要求他多住几日,董健吾因时间紧迫,不敢再留,答应以后有机会再来一叙。   受宋庆龄之托,护送斯诺、马海德去陕北

  再说董健吾送走刘鼎之后,完成了张学良委托之事,十分高兴,心想若是刘鼎能留在张学良身边工作,不仅能给张学良以积极的影响,而且能为革命工作带来不少的方便。他相信刘鼎的能力,定能在西安站稳脚跟。

  就在刘鼎走后不久,女儿董惠芳带来宋庆龄的一个口信,约他晚上到宋宅一叙,有重要事情商量,究竟是什么事,宋庆龄没有明说。当晚,董健吾趁着夜幕的掩护来到宋宅,李妈早在门前等候,引他到会客室中,宋庆龄已坐在沙发上,恭候他的到来。二人稍示寒暄,李妈端来一杯热咖啡后,悄悄退出。董健吾忙问:“孙夫人有何事相告是不是又去送信?”   宋庆龄笑着对他说:“这次不是送信,而是送人。最近陕北传来一信,苏区缺医少药,希望能派一医术高明的大夫前去。同时希望派一名西方记者同去,能够冲破国民党的新闻封锁,真实地报道苏区的情况,宣传中共的抗日民族统一战线政策,扩大红军的影响。”

  董健吾又问:“人选是否物色好?”

  宋庆龄说:“人选已经确定,一个是美国医生马海德,一个是美国记者埃德加·斯诺。马海德现在上海,斯诺现在北京,前些天他专程来上海,要求去陕北访问。但是去陕北千里迢迢,困难重重,需要有人护送,希望你能再辛苦一趟。一者因为你曾去过陕北,情况熟悉;二者你和张学良已成为好友,有事可以请他帮忙。不知你意下如何?”   董健吾得知情况后,痛快地答应了宋庆龄的要求。并说:“孙夫人托付的事情,定当照办。谈不到辛苦二字。”宋庆龄请他做好准备,不日即要起程。

  斯诺到西安后,住在指定的西京招待所,招待所就在火车站附近,是当时西安最高级的宾馆。第二天,马海德主动前来与他进行联络。一见面,马海德就说:“我知道你在等谁,想干什么事?”   斯诺听他这样说,大吃一惊,忙问:“你是什么人?”

  马海德笑着说:“我和你一样,也在等王牧师。”

  斯诺立即高兴地跳了起来,“你是乔治·海德姆!”

  原来斯诺和马海德也是第一次见面,因马海德来上海时,斯诺已去了北平。

  按照宋庆龄的安排,董健吾也由上海出发了。动身之前,宋庆龄又同他做了一次谈话,向他提出了两点:第一,要保证斯诺和马海德二人的安全,把他们平安地送入苏区;第二,要注意保守秘密。有什么困难可以找张学良帮忙,最好能用他的飞机护送。说完,又把联络的物证和联络的暗语告诉了他,并送给他200元做路费和安家之用。

  辞别了宋庆龄,回家稍作安排,董健吾立即动身,第二次来到西安。

  董健吾到西安后,从西京招待所的旅客登记簿上看到,斯诺和马海德已经到了西安,于是他直接来到9号房间,果然有两个外国人在聊天。董健吾用流利的英语问道:“两位先生好我可以进来吗?”

  斯诺和马海德见他的长相、身材、打扮与宋庆龄介绍的相似,心中暗暗高兴,却不动声色地问:“您有什么事,请说吧!”

  “敝姓王,与m.s是朋友”。董健吾说着,在胸前划了一个“十”字。原来这句话就是他们的联络暗语。

  “您就是王牧师”两人异口同声地叫了起来。

  董健吾点了点头,从贴身的衣袋里取出接头信物——半张名片,马海德忙取出另半张,拼对相符,关系接上了。

  第二天,董健吾去见张学良,把他这次来西安的目的直言不讳地告诉了张学良。张学良爽快地表示:“既是毛泽东先生请来的客人,又是孙夫人托办之事,我一定尽力帮忙。”

  “孙夫人的意见,如上次那样,最好让两位外国朋友坐您的座机去苏区,这样比较安全。”董健吾要求。

  张学良说:“坐飞机没有问题。但是我新换了一位美国驾驶员,如果送两个美国人去苏区不回来,他可能会说出去,很难保守秘密。”

  张学良建议董健吾,先与西安地下党联系,通知中共中央派人来接,由他提供军车,并出具通行证护送两人去苏区。董健吾也表示赞成。

  董健吾又和刘鼎进行了研究,决定坐东北军的军车直接到延安,然后派人护送进苏区。不久,就有一辆军车去陕北,但只有一个座位,马海德因为带的药品、行李较多,急于要走,所以决定他先走,斯诺暂留在西安。

  在这段日子里,董健吾和斯诺进行了多次谈话,向他介绍了国内的政治形势,由于日本帝国主义的步步进逼,民族危机日趋严重,蒋介石“攘外必先安内”的方针,遭到全国人民的反对,在这种形势下,很可能出现“联共抗日”的新局面。斯诺也向他介绍了参加“一二九”运动的情况。董健吾还向斯诺谈了中国共产党“抗日民族统一战线”的政策,介绍了他去陕北送信的情况。斯诺还询问了董健吾本人的经历。二人谈得十分投机。

  关于董健吾的情况,斯诺写道:“在这以后的那个星期里,我发现即使仅仅为了王一个人,也值得我到西安府一行。我每天花四、五个小时听他聊天,回忆往事,还听他对政局做比较严肃的解释。他是我完全意想不到的一个人。他曾经在上海一所教会学校里受教育,在基督教圈子里颇有地位,一度自己有个教堂,我后来知道,在共产党中间,大家都叫他王牧师。像上海的许多发达得意的基督教徒一样,他参加过操纵该市的青帮,从蒋介石也是青帮中人到青帮头子杜月笙,他都认识。他一度在国民党中担任过高级官员,但是我现在也不能泄露他的真实姓名。

  一些时候以来,王牧师就丢官弃教,同共产党合作。这样有多久了,我不知道。他成了一位秘密的、非正式的使节,到各种各样的文武官员那里去进行游说,帮助共产党把他们争取过来,使他们了解和支持共产党的成立‘抗日民族统一战线’的建议。至少在张学良那里,他的游说是成功的。”

  送毛氏兄弟去苏联

  送走斯诺和马海德之后,董健吾本想早日返回上海,张学良却要他在西安多盘桓数日,以便做进一步的交谈,董健吾只好留了下来。张学良又与他几次谈话,介绍了和周恩来在延安会谈的情况,并多次留他吃饭。一次吃饭时,董健吾发现张学良面有不悦之色,饭也吃得很少,忙问是什么原因原来张学良有一对明代的花瓶,十分喜爱。赵四小姐不慎打碎了一个,他很心疼。

  董健吾说:“是什么样的花瓶,能不能拿来叫我看一看。”张学良就叫人把另一个花瓶拿来,董健吾仔细端详了一阵儿,然后说:“这个花瓶不是明代的,而是清代的。”

  “何以见得呢?”张学良诧异地问他。

  “我经营过古玩店,对瓷器的鉴别还略知一二。瓷器主要从造型、图案纹饰、胎、釉和款式五个方面来鉴别……”一席话,张学良觉得顿开茅塞,赵四小姐也转忧为喜。二人齐声称赞他的学识渊博。张学良又命人把两只最珍贵的九龙杯取来,请董先生帮助鉴定鉴定。

  董健吾又观察了一阵儿,最后结论说:“这也是两只仿造得十分高明的赝品。”

  张学良听后吃了一惊,忙问缘由。董健吾的分析,张学良听后深为折服。

  这次谈话之后,董健吾向刘鼎做了汇报,告诉他张学良夫妇很喜欢瓷器,为了联络感情,可以买几件瓷器送给他,刘鼎也表示同意。于是董健吾到南院门里找到一家古玩店,该店的老板常到上海办货,和松柏斋古玩店有过生意往来,和董健吾也很熟悉,董健吾从他那里买了一套宋代彩瓷,因为是熟人,又是同行,所以花钱不多。给张学良送来后,他夫妇一见啧啧称奇,爱不释手,非以重金买下不可。董健吾却坚辞不受。

  关于此事,董健吾之子董寿祺回忆说:“此后,父亲就成了张家的常客,既谈国事,也谈生活琐事。后来张学良听说家父要回上海,就设家宴为之饯别。席间,张问有何要求,父亲说:‘副座能停止内部,一致抗日,我愿足矣’张点头称是。但他又问,有没有私人要求原来张还在为馈赠古玩一事感到不安。父亲见张学良如此诚意,也就提出要求说:‘我有三个小学生,两个是我抚养的革命子弟,一个是我的儿子,如蒙照顾,望能送他们赴苏读书,以备日后为国效劳。’张学良若有所思,面露笑容,答应照办。”

  董健吾回到上海不久,一天早上,突然接到一个电话,自称姓张,刚从西安来。董健吾听出是张学良,真是喜出望外。张学良告诉他要履行在西安许下的诺言。

  董健吾接到张学良的电话后,认为送毛泽东的两个孩子出国,是件大事,不敢擅自决定,立即向地下党组织做了汇报,并请示如何办理。组织上决定派刘仲华(与董健吾的单线联系人,建国后曾任北京园林局局长,“文革”中被迫害致死)同他一起去见张学良。

  第二天一早,董、刘二人就来到上海西郊哥伦比亚路的一家法国咖啡馆,咖啡馆刚刚开门,服务员领他们进了一个幽静的单间,他们要了两杯咖啡慢慢地饮着。一会儿,张学良和李杜也走了进来,张学良向他们介绍说:“来!认识一下,这位是李杜将军,吉林抗日自卫军司令。”董健吾也向他们介绍了刘仲华。四人坐定后,张学良说:“董先生,非常抱歉,我这次秘密来上海,不便约你们光临寒舍。最近李杜将军要到苏联去一趟,说是去考察,实际上是要把撤退到苏联的抗日义勇军重新组织起来,带回国内。借此机会,我想让李将军把你的三个孩子带到苏联,你们看这么办是否妥当?”

  对张学良的安排,董健吾、刘仲华表示同意,张学良又说:“三个孩子的出国费用由我负责”,随即将一张10万法郎的支票给了董健吾。要他尽快把孩子送到李杜家中,迅速做好出国的准备。

  “少帅真是一诺千金!”董健吾十分感慨地说。

  事情谈妥后,张学良立即站起来说:“此地不便久留。”于是四人匆匆离开,张学良担心董健吾等人的安全,亲自用汽车把他们送到了法国公园,一直看着董健吾和刘仲华两人平安进了公园,他才驾车离去。

  董健吾回去后,马上为孩子们做出国的准备。不久,董健吾用汽车把毛岸英、毛岸青、董寿祺三个孩子送到李杜家中,李杜住的是一幢丹麦式的小洋楼,他为三个孩子准备了一间卧室,放了宽大的席梦思床。还让自己的副官教他们怎样吃西餐,在国外如何生活。

  上海地下党研究后,决定派上海赤色工会工作的杨承芳和李杜一起出国,一路上负责护送三个孩子。

  1936年7月初,李杜将军化名王元华,通过各种关系办妥了出国手续,带着三个不属于他的“儿子”,登上了法国邮轮斯芬克司号一说是法克斯劳德泽尔号,去苏联考察。随行的有他的副官、秘书、翻译,还有张学良的一个师长,加上杨承芳和三个孩子,共9人。船经香港、西贡、孟买、苏彝士运河、地中海,于8月初到达法国马赛……(王光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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