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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忘1979:血染的风采 文/陶星明
前 言 我当兵入伍不到两个月就参加了这场自卫还击保卫边疆的战斗，我在边防线上与战友们生死与共共同还击侵略者，在那二十多个日日夜夜里，我们同生死患难与共一起在边防前线抗击外来入侵者，我们经历了无数次生与死的战斗，在那二十多个日日夜夜里，我们一身泥一身汗一身雨水一身血衣，我们蹲在猫儿洞里，我们更不顾烈日暴晒暴雨倾盆，我们这一批年青的键儿们英勇顽强奋勇战斗，以我们年青的生命守卫在祖国的边境线上，我们打退了敌人的无数次冲锋，无数年青的战友们倒下了，一批批新战友又兖实到了我们部队，我们当时只有一个信念：绝不让侵略者入侵国土，我们坚决以生命捍卫祖国领土的完整。忆往昔峥嵘岁月，我们曾把七尺之躯交给了祖国的边防，我们曾把青春和热血洒在了祖国的西南边疆，我们曾用青春挥洒了风采，用鲜血彪炳了军旗，用生命捍卫了疆土，共和国的旗帜上有我们血染的风采，在当年我们生还的凯旋路上，祖国山河用鲜花欢迎我们，祖国人民盛赞誉我们不愧为新一代最可爱的人！ 我作战胜利归来后，活着回来的我，每当我回忆起战争的那份残酷，回忆起我们经历的那二十多个生与死的日日夜夜，我更想到在我身边倒下的那些无数年青的战友，他（她）们长眠在了祖国的边防线上永远也回不来了……。因此，我在作战归来的三个月内，就写下了《难忘1979—共和国的旗帜上有我们血染的风采》这篇长达三十多万字的记实文章（第一稿），由于我的文才有限，加之当时我仅是一名新兵，对整个战场的了解不是很明白，我只是以我亲身经历的和亲眼看到的一个侧面如实地写出来，以此来联络我们这份生与死的战友之情，以此记念三十多年前我们经历的那场战争，更是对长眠在边防线上的战友们的一份奠记。自从我回到地方参加工作后到目前为止，我已在报（书）刊上，很多网站上发表了多篇回忆我们当年作战的文章以及在部队生涯中的一些文章，因为我这些文章的发表，我们一炮连当年参加作战的全国各地的战友们，已有50多名战友与我联系上了。 我写这篇《难忘1979—共和国的旗帜上有我们血染的风采》现在已经修改到第三稿了，全文共三章24节三十多万字，我一直在找当年我们连队与我曾经一起参加作战的战友们，从他们口里得到了更多的作战经历，我想把当年我们所经历的那场战争场面写得更全面一些，更充实一些，更加真实一些。 今年，是中国人民解放军建军八十四周年，我摘录了我写的《难忘1979—共和国的旗帜上有我们血染的风采》第一章第三节的“进驻同心寨”和第五节的“营长”这两篇内容（因为原稿篇幅太多，我删减了很多文艺加工的文字，仅把事情的简单经过发上来供大家欣赏，原文以后有机会了，等我完稿了，一定会发表出来让大家看到的）。 我谨以此文，献给在三十二年前，参加1979年云南边防前线对越自卫还击战的战友们，也以此奠记，在这场战争中，为了保卫祖国的领土完整，而为国捐躯的那些年青的战友们。 1979年12月，我光荣参军入伍，我们这批新兵到达部队南充机场时已是当天下午三点，在飞机场分了兵，在分兵时，团侦察连长本来是要让我去当侦察兵的，因我个子在入伍的新兵中身高与体质是符合当侦察兵的但由于炮兵连也差人，加之时间紧各地的新兵还没到齐，炮兵连长要了我，我就暂时分到一炮连炮兵班里去了。 我们部队是XX军XX师XX团一炮连的战士，当时，我们一炮连我现在仍能记得的有：连长刘启德，指导员吴正林、副连长陈学银、副指导员帅忠虎、一排长林依伦（后任一炮连连长）、我们是二排，排长是陈良云（后任一炮连指导员），三排长王志恩（后任一炮连副连长）、七班长龚锦乐（后任一炮连三排长）、文书汪远玉，四班长屈太昌（后任一炮连一排长）、五班长孟明轩、六班长张忠祥。我所在的班是一炮连六班，我们六班共9人，只有班长张忠祥（四川通江人）是老兵外，其于的都是新兵，有四川成都的杨大文，四川丹巴县的藏族新兵张志清，重庆的有我和湛序明、陈宝辉、陈永腾、陈一林五人，（在战场上，又分来一个济南部队的兵，叫王敢做）。 …… 第三节、进 驻 同 心 寨
部队进入金平县同心寨
金平民兵抢修公路 同心寨是一个大队的名称，就是云南省金平县十里村公社同心寨大队，我们连队驻在一队，也就是同心寨生产队。这个寨子背后是一座大山—属原始森林，右面是一条小溪流，一直流向金平县城的河里，小水溪再往右是一片大树林子，再过去几公里路就是公社所在地，公社的公路通县城，还未修好，当地民工正在抢修，寨子后面山上，能看见越南的土地，因为从山上直视越方只有几百米，山下是红河，红河就是国界，边境线就是在红河的河中心为界，红河一分为二，中越一国一半。 越南那边的人在一九七八年八月份以前还有人员过红河到金平县城来做买卖，因为和同心寨交界的越方都是少数民族，也和中方当地少数民族是一样的，有的甚至还和我方的少数民族有着亲属关系，比如老表、外婆、姑娘，兄弟、姐妹等等都有，所以就好像我们家乡的邻近大队一样随便都可以来往。 金平县十里村公社同心寨大队绝大多数是少数民族，因为云南红河洲的少数民族占汉族的70%所以上，同心寨大队绝大多数是哈尼族，另外一部份就是红头遥族，全大队基本上没有汉族，只有大队的学校有几名汉族老师，不过，同心寨大队40多岁以下的人们全都会说流利的汉语了，只有50岁以上的老年人们不懂汉语，仍然说着他她们那里的少数民族的语言。 哈尼族人，头戴黑色包头巾，身穿黑衣服、黑裤子、黑鞋子、裤子挽到腿肚子上面，脚弯上套一个黑布圈，大多数时间是光脚丫子。住的房子全部都是茅草棚，睡的床是稻草摊在地下做成地铺睡觉，吃饭只用手抓不用筷子，用山上长的那种巴蕉树的叶当碗，吃的粮食是大米、红苕和士豆。哈尼族人的家里从来没有厕所，他（她）上厕所时都是跑到山上的茅草丛中去解大小便。哈尼族人也喜欢喂一些猪、牛、羊、鸡、狗等牲畜和动物，他们喂的猪是在山坡上搭一个木架，把猪放在里面就是了。他们喂的牛都是集体统一关在一起，有专人照管，他们的住家卫生是从来不打扫的，这是他她们的风俗习惯，个人卫生也是一样，身上汗渍味很重，（据说哈尼族人的衣服从新衣服穿到旧、甚至穿烂以后都不洗）但也有60%以上的年青人和中年人早已在学会讲究卫生了，大多数还是很干净的。 少数民族有他们的风俗习惯，比如过年过节好打扮，爱跳舞唱歌，与汉族的习惯是有一些不相同的，特别是语言上的差别很大，比如汉族语言说：“谢谢你了”、“你太累了”等一些汉话，他们听着就认为是骂人的话，更是不尊重人的语言，因此，我们部队在到达少数民族地区前就给我们讲了哈尼族的风俗习惯，因此我们就很注意与少数民族的对话中的礼节礼貌，但他们特别喜欢解放军，不分男女老少都很喜欢与我们一起玩耍一起说话，正好我们一炮连有位叫何依九的战友，就是红河洲的哈尼族，我们出去玩耍时经常叫上他做我们的翻译。哈尼族他们的一些风俗习惯与我们当地习惯是不一样的，比如女青年如果要和某个男青年谈恋爱的话，那她就就约上几个寨子里的好姐妹们到山坡上打几声口哨，唱几支山歌，男孩子们就从家里跑出来与她们聚在一起了，传说这里的女人很野蛮的，单独一个男人出去，不注意还会被几个女人背走，当然这只是传说了，这样的笑话我们当然是没见过了。这些民族的人们干活与我们当地农村是一样的用锄头，只是背东西虽然用的是背娄但不是背却是用头顶着，我们去试了下，那些妇女们能头顶80斤，可我们顶30斤就不行了。他们的农作物主要是稻子和木薯，虽然山高，但水田还是很多的。 红头遥族是全身穿红的，头戴一个红布作的8寸长的一个尖帽子，其它都和哈尼族是一个样子的。这云南省的各样怪事也多，经过云南人们长久总结出来了《云南十八怪》：“火车没有汽车快。面条作裤腰带，鸡蛋串起卖，背起娃二谈恋爱。巴蕉叶当碗，手指当作筷子夹菜……。因为云南一些少数民族比如哈尼族等，就是背起娃二谈恋爱。巴蕉叶当碗，手指当筷……”。当然，现在的同心寨早已变成现代化的旅游景点了。 我们到了金平县城后，由于公路不通，所以就要将战备物资搬运到同心寨大队一队，到达金平的当天晚上搬第一趟时，走的是公路，这公路还正在修，路上全是少数民族人，这里一堆那里一伙，不分昼夜的挖掘道路，因为这是一条战备公路，要在作战前赶修好，我们看到这里的老百姓们夜以继日地抢修公路，我们真的好感动。 来到同心寨山脚时，要顺着一条小溪流上到半山坡的一个寨子里，刚上坡处有一个是木制水磨打米打面房，上去走近500米就到了寨子里面了，这个生产队腾出了几间保管室让我们一炮连住下，因为我们一个营住在他们一个生产队，房子比较挤。刚拢同心寨，老乡们就烧好了开水在等着我们，他她分辩率对我们很热情，我刚来时看到他们这里的人和衣着，感觉很不适应，不过后来与当地老乡们相处久了就逐渐的习惯了。我们休息了一会儿后，又马上返回金平县城继续搬运作战物资，当我们第二次去时，天已亮了，和一些老百姓一起把东西搬了回来，吃了早饭后就休息了。晚上看电影，是十里村公社慰问演出的，片名叫《智取华山》和《独立大队》两部影片，由于几天晚上没睡觉，看完第一部影片后，我们就回去睡觉休息了。 ……
第五节、营 长
这几天，营里面的干部也在作战前准备，看地图，讨论作战计划，给部队规定了一些纪律，我们这几天训练都是在山坡上，这里的一草一木也也不陌生了，热带雨林的风景确实好美让我留恋，但是战争的残酷，那容我去看这些风景啊。我们白天训练，晚上还要搞夜间训练，又得站岗放哨，因我我们就在边防线上，红河对岸就是越军的阵地，我们无论白天夜晚在边防线上训练，都能看到越军士兵在红河那边的工事里走动的身影和说话的声音，如果不是因为我们国家的领土爱到了越方的侵略，如果不是为了捍卫祖国领土完整，中越边境线上的一草一木一山一水的秀丽风景的确好美。 有天晚上，正值我和我们班的新兵杨大文站哨，他站明哨（就是站在进入生产队的小路上），我站暗哨我就藏在路边的草丛树林里），我们每人都发了一枝步枪，子弹都上了膛的，当交接岗时，杨大文一不小心勾动了扳机，只听“叭”的一声枪走火了，因为我们是新兵，都还没来得及使用枪也没打过枪，对枪的使用一点也不了解，当枪声响过后，我以为是遇到了敌方特务来了，我一步就从草丛中冲出来端着枪对着对方，当我仔细一看，原来是连长刘启德带着一排长林依伦，二排长陈良云，三排长王志恩以及七班长龚锦乐来检查岗位情况，同时也是带七班长来接岗，好危险了，差点把七班长给打死了。枪声一响，全营、我们全连的人全跑出来进入到阵地去了，以为是越方打过来了，我们营的营长也带着一个班的兵跑了过来，当营长得知此事后，狠狠的批评了我们连长和我与杨大文，特别对杨大文作了严肃批评，并给予杨大文在全连大会上作检讨。 说到营长，在我新兵入伍后，是我见到的部队的最大一个官了，他，身高1米75以上，是1964年入伍的老侦察兵，云南哈尼族人，脸堂黑里透亮，一对浓眉大眼非常有神，看人的眼光象利剑一样让人心里自然就对其胆怯，他前额突出，一双剑眉倒立眉毛粗而且浓黑，朝天鼻子翻嘴皮翅下巴，脸略显瘦，走起路来威风逼人挺有精神，乍一看上去，这人是非常可怕的。营长说话刚劲有力，斩钉截铁，特别是那对眼睛，象两道寒光，好象把人的心脏都射穿了一样，他是一九六四年入伍的，原来是侦察员出身，后来调来我团一营二连当连长，出发前才提的一营营长（战后提为团长）。 我真正认识他时，是在有一天的上午，我们一炮连二排在一个小在山坡上训练，中途排长班长们都回连队开紧急会议去了，我们全排新兵们就坐在小山坡上休息。这时，只见一个身着一身老百姓服装的人走了过来，当时由于排长班长们都不在场，我们二十多个新兵新兵都不认识他，这人走到我们面前后就对我们说：“小新兵们，你们辛苦了，你们要好好地训练，在战场上要有精确的技术才能打胜仗”。我们都感到莫名其妙，一个老百姓怎么随随便便叫我们小新兵呢，还给我们讲打战的这些话呢，我们都没有理睬他。这时，我们二排的排长陈良云刚好开完会带着班长们从山下上来了，只见排长跑步来到这位老百姓面前，向着这位老百姓“啪”的立正站好，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后，对这个老百姓说，：“报告营长，我们二排正在作战前训练，请首长指示，”排长说完此话后，我们见排长这么怕这个老百姓，而且听到排长年报告中说到是我营长，马上给我们介绍说：“这就是我们营长。”我们当时听后大吃一惊，站在这面前的就是营长吗，我们都以为营长是一个好大的官，身边应当有好多警卫员跟随保卫着的，可是今天他只是一个人而且是身着老百姓服装，怎么他单身一个人呢？我们心里还是有些不多相信。 当时营长就对我们说：坐下来吧，小鬼们，你们的警惕性很高我很欣赏，作为一名军人，特别是在战时的军人就是要有高度的警惕性才对，你们刚从老百姓中来到部队而且马上又要参加战斗了，因此你们训练是非常艰苦的，平时多流汗战时才会少流血，目前越南当局不但忘恩负义而且多次侵犯我国土遣反我华侨的行为，所以我们大家都要带着反击侵略者的仇恨去练才行。我给你们讲一个小故事，我们师115团在一次野营长途拉练中，一个班长带伤行军的事情，这天，下着大雨，部队行军在山路上，在经过一片竹林时，这个班长不小心一滑，糟糕，他坐在竹钉上了，一根竹片从屁股刺了进去，当时他一用力就站了起来，但是大约有10厘米长的一截竹钉钉在了屁股上，他为了不能因自已负伤而给部队带来包袱，他就一拐一拐的继续跟着部队走，连长看见了问他怎么了，他只是说说肚子有点痛。连长叫来一个兵扶他，他坚持要自己走，连长也就同意了，他在部队后面，强跟着走了九十华里路程，一路上走不动就爬，鲜血从屁股流下来湿了整条裤子，但他以顽强的毅力，走了这么远的路，在过一个城镇时，他还哼着解放军进行曲：向前向前向前，我们的队伍向太阳……这首歌曲，当只隔目的地约100米时，由于他流血过多终于晕倒了，当战士们扶起他来一看，才知道伤太重，马上送进了军队医院才抢救过来，后来师里面上报军委把他评为“全军硬骨头战士”。小鬼们，你们听到这样的事情，或者当时你处在这样的情况下应该怎么办呢？在今后的战斗中我们都有可能负伤或者牺牲，希望你们树立这样的顽强精神去参加这场战争，打出我们的军威，打出我们的国威，坚决把侵略者赶出国土去，为捍卫领土的完整而献出我们的青春与热血！营长讲完后，看见我们都还在沉思之中，他就说了一声：好好训练吧小鬼们，希望你们在战斗中勇敢些，我们战场上见！说完后营长就走了。 这次我们看见了营长，也是我们这批新兵到部队来后看见的最大的一个官——营长，并且营长还给我们面对面地讲了这样一个精彩动人的故事，这个故事在我脑海里久久地回荡，作为一个营长，在这样紧张的时刻，还亲自来到我们这些战士们面前给我们讲故事，真正体会到了解放军这个大家庭的温暖、也体现了人民军队有这样精武的干部而骄傲，营长的到来，让我们这批刚入伍不到一个月的新兵们减少了对战争的畏惧，增强了参战的决心与信心，随后几天里，我们陆续听到连队开会说，营长经常带领连级干部们到背后山头上上以及红河岸边侦察敌情，离敌方相隔最近只有几十米的距离，有很多晚上他经常带着营部的战士们深入到到边境深林里去，深入到到红河边去摸敌情，打算抓几个俘虏了解敌方阵地的军事情报（后来真的抓了两名俘虏，后文待续）。我们有了这样一位作战勇敢胆大心细的营长，我们在战场上还有什么可怕的呢？ …… 我亲身经历，并且亲自参加了云南前线这次“自卫反击保卫边疆”对越作战的战斗，我感到非常荣幸和非常光荣。 看到社会各界非常关心那场战争后的我们,我感到很欣慰，我代表我们这批曾经参加过这场战争的老兵们,更要代表那些在这场战争中为国捐躯的烈士的亲属们向你们说一声:谢谢了，谢谢你们仍然记挂着我们，愿你们和我一样：好人一生平安！ 年青的我们终于活着回来了，可我们的那些为国捐躯的战友们，为了保卫祖国的领土完整，为了捍卫祖国和尊严，他（她）们，却长眠在了祖国的边疆……。 战友们，我们不但要记住三十二年前在云南前线对越自卫还击战的那分生与死的战友情，更要记住还有党和政府对我们的关心与关爱，党和政府没有忘记我们，人民没有忘记我们，从中央到地方的各级政府，从多方面为曾经守卫祖国领土完整，捍卫了祖国尊严而参加过战争的我们，专门制定了优抚政策，从各个方面给我们予以照顾，让我们有了安稳的生活坏境．今天我们在为建军84周年共同庆典的同时，我们不能忘记党和人民对我们的关怀和厚爱，我们要发杨部队的光荣传统，为了祖国的经济发展，为了建设和谐社会做出更大的贡献。 难忘1979，这份回忆我将会永生难忘，因为，共和国的旗帜上，有我们血染的风采！ 附：陶星明保存的原112团一炮连战友名册（1980年一炮连战友名册） 林依伦（连长）廖廷刚（指导员）王志恩（副连长）屈太昌（一排长）陈良云（二排长）陈诗坤（三排长）汪远玉（文书） 李自武 汪汉成 刘月成 张志超 苟兴林 雷光凡 何子敏 孙伐传 许石安 陈应权 李友明 张发喜 杨春华 李国平 陈秀南姜朝友 王春义 高建平 候守权 何依九 李俊华 尤更新 陈忠碧 吕 祥 何 湘 丁永权 宋华成 李加伦 孟明轩 毛明生 张 兵王家瑞 李 军 巫之祥 李 权张志清 陈永腾 吴 凡 陈宝辉 王时模 尚俊华 杨志军 龚元贵 秦大贵 陶星明 孙开兵 李元潭吴家万 代堂礼 杨从林 张元贵 高友其 李光进 龚仁昌 陈周文 叶高亮 郑岁仲 李昌逵 唐照才 王 琦陈一林 潘照林 杨晓中 张 朋 丁 伟向援龙 张 利 陈 浩杨显兵 黄建胜 喻继福 丁德忠 龙 江 王中平 林方清 段建明 王军昌 曾志良 任刘容 黄 勇 唐享怀 曹永泽 代寿逵 雷照亮 汪守贵 王朝和 王朝发 余永柏 冯志福 余正华 彭卫平 李全胜秦光凡 曹中泽 李永林 罗成颜 王吉香 邱光荣 毛来银 张晓平 袁文豪 许叔根 赖正祥 闵 忠付学文刘振玉 张科成 湛序明 李贵良 黄宏家 杨大文林方清 邓宝平 王海锡 杨 波 贾永松 王世权罗 明 王家元 王远清 胡德良 陈永明 张成木 廖明坤 刘中福 冯龙生 李光友 唐正齐 唐发新韩明政 骆云跃 王家瑞 湛序明 1979年参加自卫反击战时一炮连的战友名单 刘启德（连长）吴正林（指导员）陈学银（副连长）帅忠虎（副指导员）屈自亮（副指导员） 徐正荣 向明清 张忠祥 龚锦乐 王福义 杨建国 黎 阳 刘洪斌 王剑云 杨大文 马培凤 代福明 范荣华 施坤弟 曾庆明 曾 勇 李德贵 王敢做 杨大文 向援龙 段建明 马培凤 代福明 陈华明 向明清 王剑云 范荣华 施昆弟 曹全生(贵阳) 黎阳陈太金 司务长:赵洋和;管理班长:刘子发;原炊事班长:周三定(在垻沙作战时负重伤) 老卫生员：吴启建 号兵：武发军 通讯兵：傅志权 杜能才[三班班长]
如果有知道一炮连这些战友的联系方式的朋友，请与陶星明联系， 陶星明的QQ号：759109528（军魂） 深表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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